星期三, 3月 28, 2007

文化研究

三月一五日那天,聖言樓851教室,我在上「文化研究」,討論的是樂生的議題,心裡想著「又來了,又來了,又是樂生」。能不能不要每堂課都「樂生」一下呢?寫這一篇作業的時候,我一開始真的是不想寫樂生的,主要是感覺到在系上,樂生被「政治化」了。(又來了「政治化」這三個字在寫的時候,又被我從三月一五日那天提取回來。)

是的!為什麼不表態的人或是不支持的人就要受人白眼?為什麼要把支持樂生和不支持樂生的人分開成兩堆人?這是我自己感受到的。三月一五日那天更是明顯,老師和那那西的對話就是政治!好啊!文化研究就是這麼一回事:是研究的對象亦是政治批評和行動的現場!當場我一直覺得那那西提出了一些疑問是可以問的,也應該問的,但老師的回應即沒有回應那那西的疑問更強調「參與」支持樂生的必要性。這樣的場境不但讓我覺得沒有說服力,更是「老師的權威」的展現。可喜的是聽見育育的回應,不但加深了我們這些局外人的理解,也更有說服力。

將這個記憶連到我之前在社會心理學的期末報告感想,我覺得是有意思的。當時,我是研究者同時我也是說服者,企圖說服受試者和組員認同「妓女也有人權」這回事。當時確實可望得到周圍的人的認同,別人的質疑甚至會讓我感到疑惑和深深感到無法說服的失落與無奈。帶著這樣的經驗對我在看這次事件的影響,我覺得育育做得很好,很佩服他的耐心與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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