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 7月 30, 2005

發條鳥年代記

發條鳥年代記(一)鵲賊篇
從附近的樹林裡聽得見簡直像是在捲著發條似地嘰咿咿的規則的鳥啼聲。

我們把那鳥叫做「發條鳥」......

發條鳥每天都飛到附近的樹林裡來,為我們所屬的安靜世界捲著發條。

發條鳥年代記(二)預言鳥篇
所謂人生這行為之中,光能射進來的,只有極有限的短暫期間而已。那或許是十幾秒鐘的事。那過去之後,而且如果未能及時抓住那裡頭所顯示的啟示的話,就沒有所謂第二次的機會存在了......

發條鳥年代記(三)刺鳥人篇
我花了很長時間,將久美子的事一點一點地向納姿梅格說明。說我不得不想辦法救出久美子,把她帶回這裡。她在桌上托著腮看著我的臉一會兒。

「那麼,你到底要從什麼地方把久美子救出來呢?那個地方有沒有名字呢?」

我在空中尋找著適當的語言。但那種東西哪裡也沒有。空中也沒有,地底也沒有。「某個遙遠的地方。」我說。

納姿梅格微笑了。「嘿,那豈不是像莫札特的『魔笛』一樣嗎?有魔法的笛子,和有魔法的鐘,把囚禁在遠方城堡個的公主救出來。我最喜歡那齣歌劇喲。看了好幾次好幾次。連台詞都完全記住了。『全國無人不知的刺鳥人,巴巴基諾就是我』。你看過嗎?」

我又搖頭。沒看過。

「在歌劇裡,王子和刺鳥人,乘著雲在三個童子引導之下去到那座城堡噢。但那其實是晝之國和夜之國的戰爭。夜之國想從晝之國把公主搶回來。那一邊才是正義的一邊呢?主角在中途變迷糊了。是誰被囚禁了,是誰沒有被囚禁呢?當然最後王子得到公主,巴巴基諾得到巴巴基諾,壞人都掉落地獄......」納姿梅格這樣說著,用指尖輕輕撫摸著玻璃杯的邊緣。「但你現在既沒有刺鳥人,也沒有魔笛和魔鐘。」

我有井。」我說。

星期五, 7月 29, 2005

7月尾的一個玩笑

七月尾的玩笑這樣開:
「Lone Is All We Have; Love Is All We Need.」
笑吧,你儘管笑,因為我能做的只有這樣,對這世界繼續微笑。
p/s: 或許因為神也寂寞,所以有了我們 :)

星期五, 7月 22, 2005

220705隨筆

這個暑假,在台北上班,是我第二個part time工作經驗,做的是跟前一份工完全無關的工作:我必須常常對著電腦。

認識一個30歲的同事P,和我一樣喜歡村上春樹和北野 武。P借我看北野 武的《四海兄弟》,剛剛看完了^^就像看北野 武的電影一樣:我和P都覺得這樣才叫

第一次認識北野 武是看大螢幕的《Hana-bi》(花火),深深著迷。我再次找回自己的眼淚

星期五, 7月 15, 2005

150705隨筆

1347 我看見東方無瑕疵的藍色天空,掛著刻意引起我注意的半顆白月 叫我思念她 ~
1347 電話響起 思念我^^

星期六, 7月 09, 2005

090705隨筆

我問幸運草
幸運的是你還是我?
幸運草回我
幸運的是你還是我?
p/s: speacial thanks to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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